也不知道这个狗杂种把钱都藏哪儿了,他把家里都翻遍了,也在这狗杂种睡着的时候,翻了他身上,一分钱都没找到。
啊,好想喝酒,好想喝酒,好想喝酒……
何家
“好痛啊!妈我好痛啊……”
大燕抓着赵大妈的手,痛的眼泪直流。
曹招娣端着饭碗站在卧室门口,“生个孩子而已,哪里有好痛嘛,大燕呀,你真不至于叫成这样。”
她这就是矫情,没多痛,也叫得跟要痛死了一样。
赵大妈用帕子给女儿擦着汗水,扭头怒瞪曹招娣,“大燕都痛成这样了,你就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了!”
“哎哟亲家母,我这哪里是在说风凉话吗?那个女人不生孩子嘛?生孩子就是没她叫得这么痛,我生四个孩子都不觉得有多痛。”
赵大妈没好气地怼道:“那是你皮糙肉厚耐疼,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。”
最烦这种,人家要生孩子了痛得要死要活的,她还站在一边说生孩子不痛的人了!
“……”曹招娣一噎,接着又阴阳怪气地说:“是,我们乡下人皮糙肉厚,不像你们城里人身子娇贵。”
赵大妈要气疯了,直接回了一句:“你晓得就好。”
曹招娣:“……”
大燕:“妈,文光怎么还不回来呀?我好痛啊!”
她觉得文光已经去了好久好久了。
赵大妈:“文光去了快一个小时了,应该也快回来了。”
何文光有自行车,他是骑着自行车去请接生婆的,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。
孰不知,何文光还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,连接生婆的家都还没到呢。
(晚上还有一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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